【明歌】前路莫问

 虽然知道你们都是因为楼诚才关注我的。。。虽然我就要考试了。。。然而关注破千的时候我还是可耻的偷偷摸了一个基三的鱼~(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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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墓山,明教圣殿,庄严雄伟,圣火灯长明不熄。

    杨恪扫了一圈周围有说有笑的各门派弟子,低下头微不可查的对着桌子上的葡萄酒皱了皱眉。

    他素爱竹叶青,香气浓烈,滋味醇厚,入口回甘。番邦的葡萄酒,微辣酸甜,不合他的口味。

    眼光无可落处,他只得将其投向前面翩翩起舞的蒙面女郎,波浪长发,幽深双眸,腰肢妩媚,双足如玉,闪转腾挪之间体态轻盈,银铃脆响,体香阵阵,引人心醉。杨恪又皱了皱眉,将目光复又移开。

    他素爱江南女子,温婉可人,带着小女儿的三分娇憨稚气。番邦的女人,外露大胆,媚极近妖,不合他的口味。

    殿外狂风呼啸,偶尔卷起一丝土腥气送到杨恪的鼻子里,没有一丝水汽的环境里他的鼻子痒得厉害,捂着嘴低声打了个喷嚏,杨恪忍无可忍,可还是只能无可奈何的皱眉,再无可奈何的松开。

    他素爱江南水乡,小桥流水,通身滋润。番邦的气候,干冷阴郁,也不合他的口味。

    一旁的藏剑弟子叶弗见他闷闷不乐的样子,端着酒杯笑嘻嘻的凑过脑袋:“杨兄,怎么啦?可是不太习惯西域的吃食?我看你都没动过筷子。”

    杨恪的挑剔在武林新一辈里是出了名的。

    他是有资格跟着韩非池一起准备昭贤日的弟子,韩非池有多难伺候,杨恪就有多难伺候。

    杨恪和叶弗也算比较熟悉,同为江湖新一辈中的佼佼者,自然在各种场合总能遇见。叶弗是个心大的,天塌下来也不忘煮酒高歌,吃沙子也能吃出不一样的快感,杨恪知道和他多说也没用,便点点头道:“自幼长于江南,略有水土不服。”

    “嗳,真是可惜。难得来一次茫茫大漠,杨兄却不能尽情享受,小弟深表同情。”

    杨恪对他微微笑了笑:“我有些不适,却又不好离场,小憩一下,劳烦……”

    话还没说完,叶弗对他挤了挤眼睛:“知道,知道,陆教主看下来的时候我叫你,保证不会被发现。”

    杨恪冲他点了点头当是道谢,随即右手撑住脑袋,闭上眼,转给叶弗一个后脑勺。

    杨恪其实哪里是想睡,不过是图个清静。

    闭了眼在心里吐槽:难得来一次大漠……要不是师命难违,不得不代表长歌门来参加明教今年的祈愿大会,他杨恪本来是一辈子都不打算靠近大漠半步的。

    这周围坐的十几个男男女女,都是受邀代表各自门派来参加明教的祈愿大会的。

    正是宾主尽欢的好时候,突闻殿外一声尖锐鹰唳,随即肃杀风起,乐曲戛然而止的瞬间,短兵相接的声响和鼎沸的人声就传了进来。

    一个明教弟子慌张跑进来,道:“红衣教偷袭!”

    陆危楼闻言,表情却没有一丝变化。他早料到红衣教不会甘于蛰伏,可是没料到他们竟敢胆大包天的来扰乱祈愿大会,本就声名狼藉,此次事件之后怕是更加千夫所指,看来是做了破釜沉舟的打算。

    他放下酒杯,沉声一喝:“何方易!沈酱侠!”

    左、右护法不必陆危楼多言,身影一闪,便出现在殿外混战之中。

    虽说事发突然,可是在座众人皆是身手不俗之人,见惯大风大浪,因此未见慌张。陆危楼起身拱手道:“失礼了。酒酣言畅之时,饶了诸位侠士的好兴致,我这就命人带诸位回住处,待我教铲除乱贼,明日设宴给诸位赔罪!”

    随即扬声唤道:“萨迦蒙!”

    众人对这个随召唤出现的身材修长的男子并不陌生,这几日来往返位于往生涧的住处和圣墓山顶圣殿的路程,都是由他带领。他的兜帽总是拉得很低,偶尔几次杨恪能看到他的眼睛,却总是闭着。众人与他搭话时他也从未理睬,几天下来大家都以为他既聋且瞎,虽然搞不懂他是怎么精准的带着众人一次次往返在崎岖狭窄的山道上,但众人在他面前是还是放松了许多。

    萨迦蒙对着陆危楼微鞠一躬,便开始在前带路,经另一条小路开始下山。

    叶弗和杨恪因为坐在最前面,故而紧跟在他后面,叶弗的嘴是停不下来的:“哎,杨兄,你说红衣教摆出这样一个鱼死网破的样子来,明教能抵抗得住吗?我看这几年明教和中原几大门派的关系都有改善,万一他们扛不住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帮帮他们啊?”

    叶弗虽然嘴上是个没正形的,但看问题却清楚得很,能受门派之托出席这种重大场合,定不会是平凡之辈。

    长歌门对待明教的态度向来没有其它门派那样宽和,杨恪轻哼一声,嗓音浑厚低沉:“一丘之貉,李唐江山,岂是他们这些江湖门派可以觊觎的!”

    他长了一张翩翩公子的脸,高挑浓眉和纵贯左眼的一条长疤,使他多了几分男子的粗犷,但一眼看过去面如傅粉,唇若抹朱,眼若流星,大眼睛顾盼间生出一种天生的单纯,是百分百的南方男子才有的清逸俊秀。

    然而他的声音却很冷,冷得像大漠夜晚的风。

    两个人在后面说着话,没注意前方萨迦蒙的神态。他既不聋也不瞎,黑纱蒙眼,充耳不闻,闭口不言,不过是为了让人们放松警惕,探听一点消息而已。

    他顾着听后面的谈话,一个不查,山上一道剑气抽到了面前,突然手腕被人往后一扯,清冽茶香入鼻,只听还是那个冷的不能再冷的声音:“小心点。”

    杨恪一直觉得这个叫萨迦蒙的男子是五感皆闭的残疾人,他不喜欢番邦人,可是对弱势群体却总是充满了关怀和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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